尼斯·疯狂的心

HD

主演:格劳瑞·皮尔丝,罗伯塔·罗德里格斯,费尔南多·埃拉斯,,克劳迪乌·亚博朗迪,博纳多·马里尼奥

类型:电影地区:巴西语言:葡萄牙语年份:2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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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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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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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剧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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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篇影评

 1 ) 惊现分析心理学的电影?!

  发现以前很会提起笔就写文章,经常都是跟着思维一气呵成,而且极其看不起那些只会写"哇,电影很好看"或者"强力推荐"之类的评语,这种评语还不如直接打个分算了,但是现在的自己不花时间酝酿一下,也会给出这样的"不如直接打个分算了"的影评,明明内心很多感触的,就是形成不了能组合成一篇文章的东西,哪怕是几个小点也行。究其原因,可能被社会沾染了浮躁,现在工作生活什么都要讲究高效率,电影看完,当下滋养了大脑,缓过来就算了,完全没有记录下什么东西,到时候回头来,也只能说说,"嗯,这部电影我看过,还不错,推荐"之类的毫无信息量的话语。但是我清楚这部电影对于我而言是特别的,特别的地方并不在于这部电影是2D的(我之前提到过自己现在更喜欢2D的片子,感觉碰到佳作的几率更大一点),而是这部电影和之前写过一篇影评关于斯坦福监狱实验的——实验精神和质疑权威一样都是心理学题材。

  我对心理学的兴趣是很浓厚的,尽管现在时间都分给了编程和跳舞,而兼顾不了心理学的学习,但是如果有机会,我还是想多接触一点心理学范畴的东西,往更加具体地说,我是对社心感兴趣,而这兴趣起源于自己,扯远了......所以就是这么一部心理学题材的电影,却是和斯坦福监狱实验不同,斯坦福监狱实验属于行为主义领域的一个实验,但是这一个就完全是精神分析这一条心理学分支的了。

  说到精神分析,大家都会想到弗洛伊德,而影片中提到的荣格就会有点陌生,荣格其实一开始也是弗洛伊德的弟子,后面因为和弗洛伊德有某些学术上见解不一样而分道扬镳,形成自己的分析心理学学派,就近现代而言,精神分析中的三个流派中,荣格的分析心理学依旧一片繁荣,也不断发展,感兴趣可以自行搜索资料

  我现在这篇终究还是影评,而不是某某心理学理论分析论文,所以对心理学部分虽然很想再唠唠嗑,但是还是得忍住,我们一起回归到影片上 :-P

职业范

  一开始引起我注意的是,在尼斯刚进医院看到电击疗法,在众人都认同的情况下,还是能冷静提出疑问,注意我这里说的是疑问,而不是反对,她并没有说"我反对这种做法,你们是人道的么,不觉得残忍么!",而是冷静提出疑问"你这个电压值设定是多少?”,“以什么为标准?",这是相当职业范而且很科学的提问,因为你并不能毫无数据或者实例地去反驳,人家提出这么一个理论自然有一定的可行性,不清楚就先提问。

  P.s.其实我还想提提质疑精神的,我是很缺乏质疑精神的,所以每次我看到有敢于质疑的人事物,都感动到不得不得了,但是鉴于自己之前老是会写质疑精神,重复太多太啰嗦,还是算了。

观察

在状况不明确的时候,先观察,获取一定量的初始数据以后再添加人为干扰,比如画画,检测添加扰动后所带来的变化。

角色映射

  精神病院里面的病人都是穿同样的病号服,当然正常的医院住个院也是要穿病号服,但是区别在于正常病院里面的人都被定义为精神没问题,只是肉体受损,所以统一的病号服对人格的定义在"良好的"精神状况下以及短时间内的影响是微弱的。但是有了解过为什么监狱里面的犯人统一穿狱服甚至还剥夺姓名而剩下编号的人肯定知道(斯坦福监狱实验就监狱制服对人的影响方面有提及过),这种统一性是会剥夺一个人的个性和个体的概念,在统一的制度下,人会逐渐顺从,而失去对自我的定义,甚至会逐渐把自己映射为制服本身所定义的角色,换而言之就是有可能不是精神病也会变成精神病(吐个槽:论一身行头重要性,哈哈),因为能够让自己区别开他人的要素实在太少了。

P.s.你可以稍微想想你是怎么定义自己的?还可以思考一下如果人与人之间差异性贫瘠会如何?

  我想之所以尼斯一直在说要把他们当做正常人对待也是出自这么一个原因。人的自我并没有那么强大,很多时候都会以别人作为镜像来定义自己

Demo推动力

  我这里的demo是指影片中尼斯对主张的一个尝试,在当时物理疗法比如电击疗法这种非人道的治疗方式为主流的巴西里约热内卢,尼斯究竟要怎么证明和推行自己认为的人道的疗法呢?

  我从电影整个故事线中,看到了很多甚至推广到现在社会都靠谱的做事方式,其中之一就是demo,这个也是刚才问题的答案。

  你要推行你的做法,你光是控诉不人道,有用么?电击疗法的的确确解决了一些问题啊,比如电击疗法后病人攻击性的确下降(不下降才怪,命都快没了),对其他"正常的人"来说,安全性得到了保障,万事大吉;你要实现你的主张,你光是说病人需要爱和关怀,有用么?物理疗法寻求的是一种一般疗法,就是无论是谁,经过这么一个疗程,都可以"康复",而较少关注人的个体差异来进一步针对个人制定治疗计划。谁有耐心每一个精神病人都要分析背景,然后很有耐心地了解究竟他在表达什么?人们都偏向于能一劳永逸的办法。

  所以需要一个demo。尼斯找到让病人们作画这种方式来让健全的人信服她的主张,让"大多数人"相信精神病人加以引导和关爱,那么他们某一方面仍然具有社会价值,所以这些精美的画都是尼斯的demo,是她能够证明她的理论正确性的有力凭证,也是能够撼动电击疗法这种非人道疗法的数据支撑,毕竟如果有了一种看起来更加人道而又能达到效果的疗法,谁还用看起来不人道的呢?

  demo这种想法在现在工作中也能常常见到,特别是一些原始不成熟的创意或者想法,没有人会为你的想法买单(风投暂时不列入,狡猾的我,哈哈),但是如果有了demo,人们就会更愿意去看一眼,毕竟事实总是让人有一种确定的幸福感,梦不能填饱肚子,如果有了demo,那么事情就会更加有说服力和可行性,所以与其口说无凭,或者大把时间动嘴皮子游说,不如自己动手做一个demo,有了数据,就算再烂,再粗糙,你也展示了自己想法的一定的可能性,也会有人停下来听你讲几句。demo想法,我认为是一种不失为在事情陷入泥潭具足无措时,可以尝试的突破口。

非人道疗法?

  首先我还是要肯定一下非人道的疗法,这是一种有价值的尝试,也是科学前进必经的阶段,你说他非人道,也只是站在今天去看历史罢了,当时可是普遍认为这是一些有效治疗精神疾病的疗法。

  而真的非人道是指在历史上发生,然后后面有所改变(文明有所进步),而带来的对原本这种行为重新认识。非人道是站在更高的文明来定义的,如果在当前文明复现历史非人道做法,那么才可以评论是非人道的。

  作为当下文明的人,其实也在做着一些未来十几年后的未来人认为是非人道的,可是我们现在却认为非常人道的事情,因此,对于人道不人道,唯一能做的是——不要重蹈历史覆辙(吐槽:聪明人不是不犯错误,而是不在同一个地方犯二两次),历史上被认为是非人道的事情不去做就已经是一般人的人道了,至于剩下的事物人不人道还得看经济,科技和文化的发展,或许有一天我们给人用的洗澡水如果是没有到达饮用级别的水也是非人道的做法...

"大多数人"

天才在左,疯子在右

  上面引用的这句话,估计已经被各种相关影评说烂了,但是我还是提一提,毕竟不能因为大家都说,我就刻意避开。

  这句话我的理解是"天才和疯子其实是相像的两种人,为什么前者被社会追捧,后者却被要被关押在精神病院而失去自由呢?",这里的主人翁不是天才也不是疯子,而是把人定义为天才或者疯子的"大多数人"。

  根据现有人类历史,如果单个不属于"大多数人"的人,如果并不能威胁到大多数人而且对大多数人无用,那么他就被定义为疯子;而如果能够威胁到大多数人,或者对大多数人有用,那么就被定义为天才。

  作为大多数人,或者去作为大多数人,换来的是安全感,枪打出头鸟,献身的往往是先锋,历史告诉我们,如果你像大多数人一样或者去代表大多数人,往往能够活下来,人生与死之间大多数都是怕死的。所以我一直敬畏那些革命壮士们,嗯。

如果某一天你被当做精神病人,你怎么证明你不是?模仿和大多数人一样?

  上面说的是关于天才和疯子的区别的模糊性,接下来我要说的是,我不太认可影片中那些画出惊人大师作品的疯子们,至少不应该在画作杰出程度上给出认可,而是应该在对人的肯定这个角度,你可以冷静计算一下,在尼斯治疗他们的期间,这些个精神病人,每天有吃有喝,而且没有任务,不用对生活担忧,除了行动不自由以外,基本日常消耗都有人负责,而且还有个尼斯全程跟踪辅导,及时打鸡血,你觉得如果是放到社会,你心理不好了,谁给你打鸡血?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疯子们有灵感不假,但是我觉得在社会中的这么多人,如果你照顾他们吃喝拉撒,而且陪着打鸡血做心理辅导,一段时间内就算失去自由,也能成就一番,然后重新获得自由......

  如果就画作本身而言,我会觉得"很棒,艺术!",但是就疯子在这么一种有吃有喝有人打鸡血的状况下作出杰作这件事而言,我只能给出一个同情,人还是要吃喝拉撒,你看如果没有这些医生护士看护,精神病人恐怕早就饿死了(吐槽: 人类逃脱不了肉体,肉体逃脱不了吃,摄入营养是人类社会必要行为,吃货是人类的终极奥义!),我更加认可甚至敬佩在能够自理情况下(至少能证明自己可以获取食物)作出杰作这种情况。

影片本身内容组织上

  如果能够把男女护士还有男女画家的做个访谈就更棒了,我比较好奇是什么让他们产生这种变化,特别是男护士,对精神病人的态度简直180°转变

写在最后

  以上就是我想唠嗑的全部内容,如果有认识见解上冲突,不胜荣幸,请下方留言。(冲突是见解提升的路径之一

  告诉未来的我:这是我今天刚刚看完的,马上写下来的个人的观点和感受,对于我自己而言,也是很难得能够遇到这么一部能让我静下心来写写影评的电影,同样地也要感谢这部电影,对未来的一些安排和规划有了一定的启发。

  

 2 ) 疯癫以文明

人性之光,觉得诸如狗死了之类的情节点设置的力度感较弱,但不影响整体的价值输出和共情。女演员的表演的确富有统治力,精神病人们的群像虽说套路但也算有细致观察。剧作上用性别政治话语去取代实际上必然存在的学术争论(塑造一个被一群白男人无视和打压的伟光正女性),不免过于取巧;而潜意识和艺术之关系的引入又冲淡了精神病院可能带来的其它话题。结尾的真实影像很有力。

 3 ) 你怎么知道他是不正常的呢?

本来是不打算去电影院看这部片子的我在全国艺联微信公众号的安利下,又加上最近电影院片荒,就决定去看这部片子。可能是刚开始看的时候吃了一包薯片,导致我后半部分一直处于眩晕想吐的状态,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看电影看出了晕车的感觉,可能跟题材有关,和我戴的眼镜有关,又或许和电影的手持摄影有关。

巧的是,看电影的早上我刚好在看一本书《侯孝贤电影讲座》正好看到侯孝贤谈关于如何创作角色的问题,涉及到了换位思考这个主题。

他谈到,当我们要塑造一个心理不健康或者人格不健全的人物形象时,我们应该怎样去着手做准备?怎样去创作呢?其实,你怎么知道他是不正常的呢?如果你站在他的角度想,那他正常的很,他反而会认为你不正常。坏人绝不会认为自己是坏人,其实他有一种偏执,这种偏执是因为他所处的环境而来的,所以你要进入这样一个角度,我们通常都只站在自己的角度,而没有别人的角度,当你试图去理解别人的角度,慢慢地就可以理解这个人。

侯孝贤的这段话虽然是关于如何创作角色而提出的。但是我认为这其中的思考却是适合我们生活的方方面面,也极为适合对这部影片的分析。尼斯正是站在了精神病人的角度去理解他们,去了解每一个病人的背景与过去,从来不把他们当作病人(电影中她对那个有些暴力的男护士说这些人是我们的客户)这个精神病院只有她会平等的对待那些病人。她会在病人们活动,画画的时候不让护士们干扰他们,极大的保护他们的自主权利。尼斯进入了病人的角度,也理解了病人的角度。

而相反医院的其他人呢?男医生,护士他们只是站在自己的角度,只考虑自己手上的病人治愈成功率,只想着让他们尽快治愈出院,而不考虑用何种方法治好他们,也不考虑他们出院后的真实情况。

影片一开始的额叶切除手术就使我想起了《飞跃疯人院》的男主,与本片的角度不同,此部影片是处于精神病人的角度。一开始神神叨叨的精力旺盛的男主本来是个实实在在的正常人,却因为种种原因被进行了额叶切除手术后,变成了丧失自主意识的真正的精神病人了。

尼斯正是深知这种手术会带来的后果,一直在致力于用精神上的治愈疗法去治疗她们,虽然她一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但这份勇气和坚持却值得我们敬佩的。

只有互相理解,换位思考才能美美与共,天下大同(考研政治后遗症)

 4 ) 现实中的精神病人艺术是什么样子?

弁言的弁言:

虽然作为精神科医生,里面的许多情节已是司空见惯,但今天看过这部片子心里仍很是感动,在精神病学的历史上出现过太多像尼斯这样的改革家-精神病学家,像是法国大革命期间的皮内尔(可参见《疯子的自由:菲利普·皮内尔医生在1789-1795》一书)、上世纪60年代西方反精神病学运动中的R. D. Laing,他们对于传统精神病学的反思与批判——正如《尼斯》片尾对于尼斯本人的真实采访里,尼斯所说的:“每个人都有成为自己的一万种活法,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命意义。”——无不是从“人”的角度出发,精神病人从不因其精神疾病而被所谓的“正常人”褫夺了其为人的尊严与价值,只有在此意义上确立起的精神病学理论与实践,才能回归医者这一概念的内核,否则病人也便无区别于机器,或者像这部片子里借某位病人之口所隐喻的“垃圾”。

这位病人在这部片子里反反复复说道:“垃圾是人分类的……种子不是垃圾……”确实就像由人所分类的垃圾一样,DSM或者ICD[均为精神病学诊断与分类手册]中所罗列的数百十条精神病学诊断同样也是由人所分类出来的,人永远是爱分类的[理性]动物,我们从学习语言的第一天起,无不就在给人世间的种种存在的实体进行着所谓科学上的分类,父母亲告诉我们:“哦,这是狗……哦,那是猫……哦,这是树……哦,那是花……哦,这是男人……哦,那是女人……”而到了后来,我们渐渐长大,又有人开始告诉我们说:“哦,这是本地人……哦,那是外地人……哦,这是中国人……哦,那是外国人……哦,这是好人……哦,那是坏人……哦,这是正常人……哦,那是疯子,他会伤人,最好离他远点!”这就是人,我们在分类里认识世界,认识世事,认识你,认识我们自己,否则这个世界便只会是如《圣经》里开头所讲的“空虚混沌,渊面黑暗”。但是,这个世界上,也不是所有存在的实体都是可以分类的,都是方便分类的,比如番茄究竟是水果或者蔬菜的经典问题,又比如精神病人究竟是正常人或者非正常人的问题,也许前一个问题我们还可以从生物学去找到答案,但对于后一个问题,答案又在哪里?当我们思考正常或者非正常的时候,我们又在思考什么?正常何谓?非正常何谓?在社会文化中存在的许多概念,我们要知道,都只不过是人分类的而已。对于疾病的分类,对于精神疾病的分类,当然有它的好处,正如前文所言,如果我们不去客观理性地[或者如我们所希望的那样客观理性地]去对于这些疾病进行分析与归纳,我们又如何能够理解它们?能够研究它们?如果我们连疾病的名字都喊不出的时候,我想不到,我们还能如何去治疗它们。但是,在此意义上由人所建构起的任何“分类法”,倘若是以褫夺一部分人[往往是少数人]的权益而维护另一部分人[往往是多数者]的既得利益为根本前提的话,那么这样的“分类法”,请允许我说,它不该存在,或者理应修改,而这也正是在那场轰轰烈烈的反精神病学中我们一再讨论过的。

“每个人都有成为自己的一万种活法,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命意义。”在此我重申这句话,这句话的重要性与我或你作为精神科从业者的身份是并没有实质性关系的,这句话是说给每一个实实在在的“人”听的,是说给我们自己听的;尼斯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也不是作为精神科医生在说这句话的,也不是作为所谓精神病人的代言人[我们并无法代表谁,我们都甚至无法代表这里所谓的“我们”,谁都只能代表他或她自己]在说这句话的,她只是作为一个实实在在的“人”在说给屏幕前的另群“人”——也就是我们,——在听的。说到底,她只是或多或少说出了我们每个人都想说出的实话而已,精神疾病固然是人的不幸,然而他们正如我们,我们正如他们,我们所有人[而不必区分所谓的他们或者我们],都至少活过,都至少活着,并且但愿是活出自己的活法与尊严与意义的。

我们并没有权力去以所谓的“不正常”、“疯子”、“傻子”、“呆子”这样的词汇去指控他们,去非议他们,因为谁都一样在这人世间“含泪而活着”,谁都或多或少、此一时彼一时地要去担负所谓的不幸,只是对于他们,是精神疾病,对于其他人,则也许是离婚、失恋、破产、战争……

这部片子的女性主义色彩非常浓厚,尼斯在刚来到作业治疗部时对那位男护士说的——“去倾听,去观察”——所制造起的情节冲突,大可以作为电影分析的材料来使用,在此我就不赘言了。

现代意义上的精神病学已经经历了一二百年的发展史,精神病人至少在院内的待遇已经大不是片中所反映的那样了,虽然在世界上不少欠发达地区,《尼斯》片中的精神病院场景大抵也可以作为想象的材料,但我仍旧想要去强调的是,想象永远只是想象,真实是另一码事,所以还是恳请各位“去倾听,去观察”,你不曾想到,也许你此时此刻对于精神病人或者对于精神病院的东方主义式想象,会在另一场合,怎样伤害到我们的病人。虽然在各方面,这部片子已经在还原度上下了狠工,但想要真正了解精神病人,请去倾听他们,请去走进他们;想要真正了解精神病院,也欢迎来做志工!书籍、电影、戏剧等等,在对于所谓的“真实”(reality)进行“再现”的时候,艺术化的修饰与加工是少不了的,尤其在现如今的汉语文化圈里,某些东方主义式的猎奇读物(比如某本相当著名的但又是如此不负责任的所谓的“国内首本精神病人访谈录”)仍旧不时会出现在畅销书的榜单上,这也不免要叫人唏嘘,但我相信,各位看管的眼睛仍旧是雪亮的,各位看管的行动仍旧是可加期许的,所以请去倾听,请去观察罢!!

本来只是想给下面这篇旧文章再加个弁言,结果又洋洋洒洒写了这许多,又半夜三更,肚里饿得很,如有语无伦次、词不达意之处,还请斧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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弁言:

前两天参加一些公益活动,认识了国内一些非常不错的NGO,其中有些精障类别的NGO在做精神病人的艺术治疗,而后又联想到之前在英国Bethlem医院实习期间,参观了他们的医院博物馆,名字很好玩,叫“心灵博物馆”(Museum of Mind),里面展出了许多精神病人的画作,非常有感触,包括国内也有些组织在专门策划这类的艺术展。所以,就想就这一话题写些什么,精神病人的艺术创作通常又叫做“局外人艺术”(Outsider art)或者“素人艺术”(Raw art),这里只是讲一段在国内鲜为人知的历史,这段历史交织了精神病学的历史与二十世纪艺术史,本文不涉及作为治疗方式的艺术创作,即“艺术治疗”,也许下次可以写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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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9年的春天,一战刚结束不久,年满33岁的精神科医生汉斯·普林茨霍恩(Hans Prinzhorn)从战场上复员怀乡,他来到了风景宜人的德国名城——海德堡,决定在海德堡大学的一所附属病院里继续他的医学生涯,而等待着他的却是一项极端琐碎而又无趣的文档整理工作。

汉斯·普林茨霍恩医生


德国最负盛名的精神病学家——埃米尔·克雷培林(Emil Kraeplin)此时已步入花甲之年,离他的生命终点也不远了。他在退休时给海德堡大学留下了一笔丰厚的遗产,就是他搜集的几千幅艺术作品,这些作品不是出自名家之手,也不是出自孜孜矻矻想要赢得主流文化圈认可的艺术小生之手,这些作品都是克雷培林医生在他过去几十年从医生涯里接诊过的精神病人画的。

德国著名精神病学家——埃米尔·克雷培林


而现在,这笔遗产交到了年轻的普林茨霍恩医生手里,普林茨霍恩医生的任务就是将它们整理成册,并且扩充它、丰富它。

这项任务交给普林茨霍恩来干,也许是再合适不过的了。在普林茨霍恩的求学生涯里,他先后读了历史学、哲学的学位,而后又飞往大不列颠,修习了音乐。他原本想要成为一名职业歌手,可这时一战却点燃了导火索,他此生所学的都没了实际的用场,英国也待不下去了。他只好飞回德国,又接受了几年的医学及精神病学教育,做了军医,以谋三二稻粱。

瑞士画家Adolf Wölfli


战争结束,他也便解甲归田,在海德堡大学附属精神病院里从头做起。交给他的第一项任务也便是这画作归档工作,虽然这活计有些枯燥乏味,但颇有艺术修养的普林茨霍恩干起它来,倒也得心应手。

更何况病人们的画,确也能从中读出些许况味来,所以,他在精神上与在生计上,确也能获得双份的酬劳。

Adolf Wölfli另一幅作品


他一旦偷得一星半点儿的闲时间,便去病院里搜罗病人们的画作,而或也教熟识的病人积极地创作。精神病院里从来都不乏创作型的天才,但这话也许又说得不确切,非止是精神病院里,办公楼里、菜市场里、农作坊里、学校里、监狱里、小商铺里,我们身边哪里都不乏创作型的天才,只是对于新闻报道而言,似乎精神病院更是个不错的噱头。



两年以后,普林茨霍恩医生手头的画作就突破了5000幅,他整理了近五百位病人的艺术档案。而到了1922年,他便从中精挑细选了十数位病人的作品,结集成册,出了本叫做《精神病人的艺术性》(Bildnerei der Geisteskranken)的专著,这是历史上第一本分析精神病人艺术作品的专著。

在这本书里,普林茨霍恩医生,从精神病学的专业角度,详尽地分析了精神病人的艺术创作能力及其艺术风格。

他企图像精神分析学派分析病人的梦那样,来分析病人的艺术创作,并从中窥探出精神疾病背后的病理学,或者用于智识上的理解,或者用于实践中的诊疗。



他同时也企图将这些艺术作品转置为某种隧道,进而走入病人的精神世界里去。

他更加想弄明白的是,在疾病与创造之间、在话语权力与自我表达之间,究竟存在着怎样的关系,真的诚如流行文化、世俗文化或娱乐文化所指涉的,在精神疾病和创造能力之间存在着某种科学上认可的相关性吗?




在“艺术=天才=疯狂”这个不严谨的公式里,究竟更多的是歧义,是旁指,是误解,是语言游戏,是异化,还是想象?

可这本书出版后,在学术圈子里,却反响平平,具体原因也请各位看官自去猜想了。




这本书没有成功,普林茨霍恩医生也便从海德堡大学离去了。此后的日子里,普林茨霍恩医生偶尔写写书,做做讲座,却再没能拿到教职。学术上的失利,加之婚姻上的挫折,没几年他便从公众视野里消失了。

直到1933年,他因为斑疹伤害死在了慕尼黑,而那年他还不满50岁。




在事业上成功的永远只是少数,而大部分人正如普林茨霍恩一样,也许不是才不如人,而只是生不逢时,一生也就在这默默无闻里,乃至在那穷困潦倒里,过去了。

可普林茨霍恩的故事,到这里,还并没有结束。




在普林茨霍恩去世后十多年,有名法国艺术家在读了他当年写的那本讨论精神病人艺术创作的专著后,深感震撼,并且大受启发。

究竟什么是艺术?究竟为谁而艺术?难道只有那些经过专业训练的艺术家创作出来的作品才算是艺术?难道只有那些遵循了焦点透视、黄金分割等等传统原则、艺术规范的作品才算是艺术?难道只有“学院派”的作品才算得上艺术?难道艺术一定要附会什么、表达什么、意指什么、说明什么、阐释什么、告诉读者什么?难道艺术不是自在,而是主流文化的“奴隶”?难道艺术不是本真,而是时髦观念的“贩售”?艺术听从的究竟是什么?是自己?或者是商业?

那位法国艺术家回答说:“(艺术)不是为了取悦那些所谓的艺术专家,而是为了那些在街头工作的人们而存在的。我感到,我和他们才是贴得最近的;我感到,我真正想结交的是他们这些朋友;我感到,我通过我的工作真正想取悦的是这些人。”



艺术应当是人人都可以参与的,它是街头的,它是民主的,它是自由的,而不是高墙内的权威阶级、保守主义者、财阀、意见领袖所鼓吹的、所拥护的、所炒作的。艺术是人人都会的,它从人类在岩洞的墙壁上画出第一只动物的时候就开始了它的书写,它从我们每个人小时候在白纸上随意涂鸦出的第一个图案的时候就已经证明了其存在的意义。艺术是我们本性的流淌,而不是某种在历史叙事中建构起来的话语中心,更不是某种在权力运作中虚构出来的货币价值,它是反建制的、反虚构的、反阐释的、反规则的、反理论的。因此,艺术只可能存在于现实的边缘,只可能存在于现实的局外。

于是,这名法国艺术家便给自己所向往的、所追求的这样一种艺术形式起了个名字,叫“局外人艺术”(法语原文为:Art Brut,后由艺术评论家罗杰·卡蒂诺【Roger Cardinal】译作:Outsider art)。

这种艺术是持以一种批判性的“局外人”立场,在反观局内发生的种种,它主动站在了现实的边缘,以保证艺术的纯粹性、本真性。在这个“艺术的乌托邦”里,每个人都是艺术家,艺术的大门向所有人敞开,没有谁来宣判他可以成为艺术家而你却不能。



而正是在他所读到的那本《精神病人的艺术性》里,他读到了一种原始的、本能的艺术冲动,这种冲动是纯洁的,尚未被外在世界的资本价值所污染的,是发自内心的,是快乐的、是孩童般的。
正如这些病人被隔离在了传统社会的外面,他们的艺术创作也被主流价值给排斥了,他们的艺术冲动也同样被否定了。

但是,自始至终,“局外人艺术”都不应该是猎奇,更不应该是某些体制内的艺术家借以揽财的商业化标签。



我们姑且撇开有关精神疾病和创造性之间的关系的学术争论,精神病人的艺术创作,其价值也完全不是因为,他们作为精神病人的这一“医学标签”或者说“消费标签”,而只是因为,他们作为社会边缘群体,有否进入艺术话语空间的可能性大小,而只是因为他们的艺术创作,或者其理念,或者其风格自身。

任何由于其身份标签所附加上去的价值,都是对他们的创作以至其作为“人”的尊严的贬低。

这里放的任何一张创作,也都只是对这些边缘人群、弱势人群的致敬与褒扬,也请用心体会,用心感受,正如你感受你自己的创作、你朋友的创作和毕加索的创作一样。



这只是他们用言语无法传达的声音。

语言无疑是贫乏的、基础主义的、不实际的。

他们的智慧与才华同样不可估量,不因他们的疾病而贬损,也不因他们的疾病而夸大。

只是平凡的人,而“局外人艺术”也只是“常人艺术”。

美,不是美学里的一条两条。

美,只存在于每个人对美的追求之中。

而每个人都有自由去追求那属于自己的美。

这就是艺术。



那位法国艺术家名叫让·杜布菲(Jean Dubuffet),在1948年的六月,他和超现实主义创始人——提倡“纯粹的精神自动”(pure psychic automatism)的安德列·布勒东(André
Breton)在巴黎成立了“局外人艺术协会”(La Compagnie de l'art brut),他们收藏了许多所谓“局外人”的艺术作品,这里面包括精神病人、农夫、儿童等等,而现在这些作品都放在瑞士洛桑的“局外人艺术博物馆”(Collection de l'art brut)里。

我们暂且不论“局外人艺术”的风格性;不论“局外人艺术”究竟在多大程度上是风格学上的概念建构,又在多大程度上是身份学上的;也不论“局外人艺术”究竟是否名副其实,究竟有否为那些他们口中的“局外人”争取到了艺术上的些许话语权,或者只是又一种“消费弱势群体”的形式。但我们一厢情愿地以为“局外人艺术”的原始文本含义依旧是好的。

也许,汉斯·普林茨霍恩并不曾想到自己的著作会“墙内开花墙外香”,也不曾想到在他过世十年后、一百年后仍有人在讨论他。

也许,我们总应该在自己活着的时候,给这世界留下些什么,留下些自己活过的证据。

也许,哪一天,还有人会记起我们。

更多作品可移步://www.douban.com/photos/album/1649952504/
原文载于知乎://www.zhihu.com/question/62661521/answer/200753579

 5 ) 天才和疯子只有一线之隔,两者偶尔越线。

《尼斯·疯狂的心》全片充满着人性的光辉,却没有过度煽情。真实事件改编,为其增加了吸引力和可信度。但却不是典型的人物传记片,手持摄影的拍摄方式,依靠人物表演推动故事进度。叙事很流畅,转接点也很精准,可以看出,导演的技法比较成熟。前半部分给人的感觉很像《飞跃疯人院》,结尾的留白给人以思考的空间。

1.在精神病院过的不好,做着电击,还有烦恼。

十几年前,邻居家的大妈,人很善良,也挺热心。我们几个小孩,因为都是一个小学的,所以和她孙子小旺经常一起玩。去小旺家串门时,大妈看到我们这些小孩,还会给糖。后来发病的时候,又哭又闹,大人说她疯了,他们家人把她送到了精神病院。一年后,小旺奶奶回来了,却变得呆呆滞滞。后来长大后,才知道大妈这叫精神分裂,虽然被治好了,却留下了很强的副作用。看着电影,突然就想起了小旺的奶奶。导演罗伯托·柏林厄也有患精神疾病的弟弟,所以他在电影中,对于精神病人的描写,细致而生动。演员和真精神病人在一起出镜,共同构建了这部独特的电影。这些精神病人,他们可能善良,可能热情,却被精神疾病困扰,变得歇斯底里。

想起曾经的一句话,大意如下:“我在精神病院过的很好,每天都很快乐,做着电击,没有烦恼。”可怎么可能没有烦恼?上世纪四十年代,里约热内卢精神病院,并没有现在这么人性化。他们被暴力对待,他们被粗暴看护。他们被嘲笑,他们被辱骂。

可这些精神病人,依然存在着绘画天才。他们也天赋,也有才华,看到这些人画画的时候,不由让人想起了梵高。身边冷漠的人对天才梵高的死,都直接或者间接的有责任。别人笑他太疯癫,等他死后,却以认识他为荣。世人总想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却不知他活的时候有多么孤独无助。而片中的这些精神病人,在不幸的人生中,幸运的是遇到了尼斯医生。

2.人性的光辉与女权意识觉醒。

大部分人对于巴西里约热内卢的电影印象,可能来自于《上帝之城》的贫民窟、《精英部队》里的街头。《尼斯·疯狂的心》则呈现了一个不一样的里约热内卢。故事主线,围绕着尼斯医生加入的佩德罗二世精神病院新科室展开。她不漂亮。性格坚强,甚至带一点固执。但与那些残忍而守旧的男医生不同,她对待精神病人,很尊重,有耐心,极具人性的光辉。用温柔的交流,去抚慰病人的情绪。用动物朋友小狗,让病人们获得友谊。

医院其他医生,过于看重利益,觉得只要不择手段让病人尽快出院就行。进行额叶切除术,病人变得不再完整。电击疗法,对病人肉体有着强烈的伤害。而尼斯医生的画画疗法,不被世人所理解,却开创了一种新的有效治疗方式。病人们的画面色彩艳丽,而且独具绘画魅力。

上世纪四十时代的巴西,男女平等并没有被推动的很好。女医生在精神科室,属于少数群体。大部分男医生,对于尼斯医生,有种轻蔑感和不屑。尼斯医生对于新疗法的探索,对于医院男医生的压制,她维护自己的病人,去反抗粗暴的传统制度。虽然遇到了:养的小狗被杀,被男医生言语攻击,医院的刁难等种种不平对待,可尼斯医生依然坚持着自我,同样也是女权意识觉醒。

3.我没疯, 我只是被疯狂抓住了。

电影中有着三条感情线。疯子小哥爱上了画家实习生,日久生情,互相依靠。小个子爱上了胖妞,胖妞却不爱他,而是喜欢另外一个疯子。画家疯弟弟,与哥哥以及大嫂,还有一段过往三角恋故事。这些感情线索,作用很明显,让人了解他们的精神世界,他们也有感情需求。其中有句台词让我印象深刻:“我没疯, 我只是被疯狂抓住了”。

这部艺术电影有着强烈的人文关怀,感人而不过度煽情。无论是疯子,还是普通人,都会在不经意间,伤害爱的人。对于他们,得学会理解和怜悯。在艺联加盟影院专线看的,谢谢这部电影,让你我能了解到这些很少接触的群体。天才和疯子只有一线之隔,两者偶尔越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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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 一支笔就驯服了病人,言过其实

做过义工,还是觉得把病人塑造得太理想化了,精神病并不是给一支笔就能乖乖变得正常安静。暴力虽然不提倡,但是犯病的时候为了不让他伤害别人也是没办法的办法。影片过度渲染了女主的善良,会让观众完全否定其他医生的做法。当然,不影响她的伟大,因为她让病人不犯病的时候也能正常地活着,给了更多的选择。以及宣传,让大众更多的了解。全片,构图光影都很赞。让我瞬间动情的是最后的纪录片部分,让我相信真的有这么美好的存在。

 短评

哭到不能自己。依米尔跟他们第一次出来写生阳光照到脸上,笑的那一刻,突然觉得活着还是有意义的。“世人哪个不是精神病呢”。——《囚》

6分钟前
  • 平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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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实事件改编,正面描写精神病治疗。导演以克制的镜头弱化冲突,甚至连结尾都止步于主角伟大的“失败”,但简而未减,女医生阵营的关怀尊重、男权“文明”体系的粗暴、病人内心的斑斓、正常人的唯利,二元对置极为清晰却又详略得当。所有演员都很棒,尤是精神病人们足以以假乱真(真假病人混杂其中)。

7分钟前
  • 喻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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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用女性的视角切入,片中的男性人物形象有点简单粗暴,所有的阻力都来自男权社会的自大和偏见,就连荣格都在回信里玩性别歧视。这样一部传记片,由女主角用绘画治疗精神病患者,胜在这个角色的女权意识和鲜明的个性。★★★☆

12分钟前
  • 亵渎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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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杰作!里约精神病院模范实验工程。从开头镜头紧跟尼斯医生身后进入病院,到大篇幅病患(客户)的特写,摄影机完全引领全片的清晰逻辑,让观众能迅速分清巴西病患和他们的画作。潜意识创作之美也被漂亮的娓娓道来,也就没必要对剧情去额外做夸大的戏剧性转折了。

16分钟前
  • seamou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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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重每位个体的精神表达,那是上帝开的另一扇窗。

17分钟前
  • saiyuki
  • 力荐

1.非典型人物传记片,女医生用艺术治疗精神分裂患者。危机悬而未决时戛然而止,但正是人道主义让步与体制的真实彰显2.结尾原型记录影像3.飞越疯人院珠玉在前,尼塞不是瑞秋。很温暖4.影厅人不多,全体鼓

18分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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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一群不容于世的人展现何谓艺术之美,何谓生命之美,阳光穿透树叶撒在脸上的热力,溪水漫过脚踝的温柔,脑中万千疯狂思绪化作眼里色彩缤纷,艺术不仅是他们的慰藉,更是铠甲,艺术是安抚人类心灵最佳的治愈剂;群像表演很棒,最后的真人出镜证实女主的确拥有一颗坚强勇敢且有趣的灵魂。

20分钟前
  • 欢乐分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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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是病人,更是艺术家。珍惜你所在城市的艺术影院,因为能看到这样一部赞美艺术的电影。

25分钟前
  • 巴伐利亞酒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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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 much caring and love...印象深刻的台词“我没疯 我只是被疯狂攫住了”。演员都太棒 我几乎要以为那些病人都是真的了 #BFF 2017/6/26@影立方

27分钟前
  • 5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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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承转合都很工整 也并没有一般的传记片给人一个完满的交代 而是在主人公事业第一次受挫的时候戛然而止 电影对光景的运用特别出色 这个世界虽然需要这样「充满爱」的精神疗法 但归根到底还是体制占优 结局还是体制胜利 这既悲哀又现实 which和好莱坞流水线励志片最大的不同

28分钟前
  • 星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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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斯医生的人性疗法重新定义了“精神病人”,而精神病人倾注灵魂的艺术创作则深化了“人”的概念。

29分钟前
  • 柏林苍穹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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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精神病院的刻画相当写实,不是那些拿疯人院当隐喻的各色艺术电影可比拟的,精神病人的表演个个传神,色调由暗到明的变化,音乐的调用都很到位。对“男权社会”逻辑的反映有点简单粗暴,不过瑕不掩瑜,还是近来最值得去电影院支持的电影。

30分钟前
  • 风间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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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星半。荣格曾说决定我们的是那些潜意识,所有混乱、疯狂、创伤,都需要被聆听,被安抚。选择修正还是治愈世界相隔一颗温柔而坚定的心。绘画是那些破碎心灵的美丽歌声,而她则是最棒的指挥。我们从不因为可能的失败而放弃努力。

32分钟前
  • 九尾黑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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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去太平洋影城看,还不算远!在大银幕上看巴西片很开心,电影拍得很细腻,演员们都好厉害。

37分钟前
  • 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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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届金砖电影节比赛片中巴西的选片太强了!这部写40年代一精神病科女医生的传记片很棒,曾获东京电影节大奖和女演员奖。如此严肃的制作值得表彰!

40分钟前
  • 谢飞导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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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里有个男孩,他画了一个房子,然后分别画下鱼缸、桌椅、钢琴和房间陈设放进去。尼斯也造了一个房子,然后分别把颜料、画布、小狗和爱摆进去。那些颤颤巍巍的身体,摇摇晃晃的灵魂就这样被呵护。每个人的大脑都是一间房子,里面放了所有记忆。进入他们的世界有一扇门,电流不能解锁,只有爱能推开。

42分钟前
  • 西楼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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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癫与文明

44分钟前
  • rhyth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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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分。女演员的表演的确富有统治力,精神病人们的群像虽说套路但也算有细致观察。剧作上用性别政治话语去取代实际上必然存在的学术争论(塑造一个被一群白男人无视和打压的伟光正女性),不免过于取巧;而潜意识和艺术之关系的引入又冲淡了精神病院可能带来的其它话题。结尾的真实影像很有力。

45分钟前
  • 胤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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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冲突与重重困难都进行了淡化处理,结尾也显得仓促,但事件本身与人物身上的光点却耀眼无比——一个超越时代的女性,一群疯狂斑斓的灵魂。艺术的伟大,在于它既是解药也是彼此理解的途径,受益者永远不止是一方。

47分钟前
  • Lycida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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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片充满着人性的光辉,却没有过度煽情。真实事件改编,为其增加了吸引力和可信度。但却不是典型的人物传记片。叙事很流畅,前半部分给人的感觉很像《飞跃疯人院》,结尾的留白给人以思考的空间。这部艺术电影有着强烈的人文关怀,感人而不过度煽情。

52分钟前
  • 诸葛若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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