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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qh505.com/blog/post/3516.html大片大片的向日葵,在招展,在开放,在成熟,当世界以一种诗意的方式呈现出来的时候,再也听不到炮声,再也看不见死亡,再也没有撤退的命令和进攻的指挥,甚至再也没有城区、居民和士兵。可是,在这一望无际的鲜花世界里,在这明亮的白昼时光里,在向日葵中间,却停驻着一辆坦克,一辆架设着炮火的坦克,一辆刚刚冲出包围圈的坦克,一辆即将奔赴下一个战场的坦克。鲜花和坦克,以一种强烈的视觉冲击组合在那里,是坦克将摧毁着美好的诗意,还是鲜花会消融战火的恐怖?
前者叫突兀,后者叫淹没,前者是破坏,后者是反战。而其实,前者只是停留,后者只是点缀,只有打开坦克顶部的盖子,才能从黑暗的内部世界里走出来,才能看见明亮的光,才能呼吸自由的空气,才能看见盛开的花朵,不是一种必然的选择,却让人看到光明和希望,看到生命和生长,这是远离战争的美好场景,可是,对于这一架还要执行任务的坦克来说,这不是终点,这不是归宿,远方,以及远方更远处,还有新的任务,还有新的黑暗,还有新的战场,还有新的死亡,只有坦克向前行驶,才是必然的。
必然的道路上,是偶然的经过,必然的战争里,是偶然的诗意,而这种偶然是脆弱的,是哀伤的——只需要一颗炮弹,这一片花海就会被摧毁,就会成为废墟。弱不禁风的美好只不过变成了一种梦幻,而以梦幻开场,以梦幻结束,暂时逃离那硝烟,那战火,那死亡,何尝不是发自内心的呼唤?何尝不是拒绝战争的态度?
1982年,黎巴嫩,在此时此地,只有必然的战争,只有必然的死亡。“犀牛”也好,“灰姑娘”也罢,在被这样一种诗意的名字命名的时空里,它们却指向那冰冷的坦克,指向冷酷的枪炮,指向血淋淋的现实,指向那些被叫做“敌人”的人群。而在这“犀牛”的内部世界里,也只有油腻、黑暗、混乱的空间,它被执行任务,被发射炮火,它的眼前只有被摧毁的废墟,只有被消灭的敌人,只有被击中的目标。作为战争中的存在,它的名字叫做“武器”。而在这个巨大、冰冷、保护自己和屠杀敌人的武器里,被看见的一切也都无法逃脱战争的一切规范。
一个十字准星的瞄准镜,是面向外界的唯一出口,它可以对准敌人,可以瞄准目标,可以发射炮弹,可是,从这唯一的出口里,却也望见了世界存在的一切残酷。那个从街上跑走的小孩,目光是带着愤怒的,那个平静地坐着的老人,目光里是含有仇恨的,而那个失去了丈夫和孩子的女人,目光中更是绝望,是的,他们是活着的人,他们不属于敌人,不属于恐怖分子,不属于打击的目标,但是在他们的眼光里已经看不见希望,他们一视同仁,对于眼前发生的一切都是以同样的方式表达他们的恐惧。
而活着的人之外,是那些死去的人,死去的牲畜,一只驴子倒在地上,已经不会挣扎,但是它的嘴还在动,他的眼还在转,对于它来说,奄奄一息的生命已经走到了尽头;老人的旁边是一个头倒在桌子上人,血模糊了他仅剩的脑壳:那个男人被恐怖分子击中之后,整个身体从楼上掉落下来,重重地摔在地上;还有那些被剥去了皮的动物尸体,还有那些在废墟里再不会起来的无辜平民,甚至还有不断前进而遭到袭击的士兵,也是血淋淋地出现在瞄准镜里。
但是,这瞄准镜绝不是简单观看的窗口,它作为武器一部分,最大的意义是射击。但是谁来射击?他是被执行命令的士兵,他是看见了死亡的战士,他是无法逃避和选择的射击手,“我从没有杀过人。”这是史慕里惊恐的声音,一个没有经历过炮火的新兵,一个没有看见过如此惨烈死亡的战士,面对着手中的发射按钮,他的手是颤抖的,他的心更是恐慌的。看见那些老人无助的目光,看见少年愤怒的目光,那些妇女痛苦的目光,史慕里犹豫过,但是战场的忧郁却可能导致另一场悲剧。当那辆小车驶进他们的视野的时候,起初的命令是用炮火警告,但是在一瞬间前方的伞兵才发现是恐怖分子装扮成平民,再一个命令是开火,但是史慕里犹豫了,就在这犹豫中,敌人的枪声响了,恐怖分子逃离了汽车跑进了香蕉林,失去了机会,却也使得自己人被杀死;而第二次,当前方出现卡车的时候,前方的直接命令是开火,史慕里按下了发射的按钮,却发现那是一辆装鸡的平民卡车,但是打出去的炮弹使得那个可怜的老农失去了脚和手,他在地上痛苦地呻吟,却再也无法站立起来,但是行进的士兵为他补了一枪,死亡,就是这样,从来都是直接而残忍的。因为犹豫而错失了打死敌人的机会,又因为执行命令杀死了无辜平民的死亡,对于史慕里来说,这就是一种战争的煎熬和残酷。而第三次执行任务发射的时候,在瞄准镜里是被恐怖分子劫持的一家人,人质在哀求,敌人在叫嚣,史慕里在命令中又一次经历了挣扎,他在尽可能最小牺牲的情况下开炮,恐怖分子被击毙,而那个幸存的妇女也失去了丈夫和5岁的孩子。
“你以为在过家家?这是战争。”这是坦克“犀牛”里的指挥官阿瑟对他的怒喝,是的,这是战争,这是战场,只有命令,只有射击,犹豫和放弃,从来不是一个军人的职责,但是实际上,如果每一个人走向战争都没有挣扎,都没有怜悯,那人无非是一个工具,而战争的残酷性或者就是要把人当成是工具,泯灭人性,只有你死我活,只有不惜代价,才能最终成为胜利者。但是在这个幽闭、狭窄和黑暗的“犀牛”内部,在这个看上去相对安全和封闭的世界里,射击手、装弹员、驾驶员、指挥官四个人却在这个与外界隔绝的世界里,完成了关于战争的另一种命名,甚至是一种有限的颠覆。
史慕里的犹豫和痛苦,是回归一种人性,他说:“我不想自己的手上沾上他们的血。”而赫泽,这个参加战争时间最长的士兵,却总是抵抗着指挥官阿瑟的命令,他说自己很累,他指责那是“破命令”,甚至他想到了两周之后自己会有度假期。史慕里和赫泽,都在抵抗着命令,都在听从自己内心的呼唤。而伊高似乎是感情最丰富的一个人,他想起了小时候父亲葬礼上的故事,女老师在上课的时候告诉了他这个消息,他抱着女老师,女老师的身体接触到他,让他有了某种冲动,“帐篷式的顶起”使得他不愿离开老师,假装哭泣中抱得更紧,而身体上的摩擦让他体会到了快感,父亲的死本是一件悲伤的事,然而在他幼小的心灵深处,却是冲动和兴奋,这是一种对死亡的颠覆,最悲伤的情感唤醒了性意识,而这种唤醒和释放却也成为本能的释放,而坦克里的是个人在这样的讲述中,似乎又回归到最为一个人的存在意义。
而伊高在坦克里,也总是惦记着母亲,他希望部队能够通过特殊的方式给母亲报平安,“也许母亲在整理我小时候的照片,她会把照片分成黑白的和彩色的。”对母亲的思念成为最温暖的一幕,似乎也让他们暂时忘记了外面不绝的战火,忘记了随时可能的死亡。而指挥官阿瑟,在那个叙利亚战俘面前,却也处处体现一种人道主义精神,被绑住的战俘总是要尿尿,他拿过那个黑色的盒子,解开他的裤子,然后就蹲在他的身边等他解好。而当他们陷入敌人的包围圈,甚至一度和前方失去联系的时候,阿瑟下达了“向北突围,投入战斗”的命令,而在执行行动之前,他拿出剃胡刀,喷上泡沫,将拉碴的胡子刮干净,因为他说:“不能脏兮兮地上战场。”上战场仿佛是一个仪式,必须体现人的尊严,而他对于战俘的态度同样是一种平等的态度,所以在那个长枪党的人对战俘威胁要挖出一只眼睛割掉鸡鸡的时候,阿瑟却对战俘说:“我们不会杀了你。”
四个人的谈话,四个人的故事,在一个封闭的世界里逃避战争躲避死亡回避痛苦,这是人性的某种回归,而那破碎的玻璃后面的裸体海报,那镜头前废墟上的圣母画像,那被看见图片里的巴黎埃菲尔铁塔、伦敦大本钟、纽约摩天大楼,都像是对于战争的颠覆,对于和平的向往。而那个“犀牛”的铁皮上也印着这样的话:“只有人才是钢铁之躯,坦克不过是一摊金属。”坦克只是冰冷的金属,人才是真正的力量,这就是一种态度,就是一种精神。
但是这个幸福安宁的世界,却是易碎的,坦克外面是随时射击过来的子弹和炮火,是随时可能的死亡,而坦克里面,尽管有故事,有温情,有人性,但是却无法真正逃避,坦克是此次战争的一部分,负责清除障碍、封锁道路,负责打击敌人,掩护部队,而当顶上那个盖子打开的时候,可能会放下来一个死去的士兵,可能会交给他们一个语言不同的战俘,同样是鲜血,同样是死亡,其实和外面的世界相连。行动指挥官贾米尔进入坦克,他便下达了此次行动的两大任务,在他的口里,磷弹必须叫做烟雾弹,俘虏被称为“蟋蟀”,战争是不折不扣执行的命令,也是将一切正常的东西被改写、被命名而纳入其中。而当坦克偏离路线必须离开的时候,每个人都闻到了窒息的味道,因为偏离路线意味着陷入敌人的包围圈,意味着可能遭受打击,也意味着生命的瞬间终结。
已经受损严重的犀牛,在阿瑟下达的“杀出一条血路”的命令中,在伊高惊慌而喊出“我想回家,我想妈妈”的哭泣中,在坦克无法启动众人的恐惧中,终于迎来了最惨烈的打击,强烈的震动和受损让所有人感受到了战争的威力,以及战争的残酷,刚刚接通的对讲信号里传来:已经和家人报平安,是对伊高当初提出的“愚蠢的要求”的回应,可是伊高再也无法听见了,生命变得那么脆弱,一阵颤动,一阵晕眩,一阵黑暗,等恢复过来的时候,伊高已经在鲜血淋淋中死去,他的眼睛却睁着,仿佛在传递着一种无法瞑目的遗憾,像是一个反讽,报平安和死亡,几乎在同一时间发生,就像是战争带来的两面,一面是生命,一面是死亡,它们从来不是隔绝在两个世界,就在一瞬间,那种无法控制的力量,会让鲜活的生变成永远的死。
封闭、逼仄、黑暗、混乱的坦克内部,容纳着小小的人性世界,也走向短短的人生之路,在危机四伏、硝烟弥漫的战场,谁都不知道战争什么时候开始,又会在什么时候结束,而即使他们在夜晚翻过去之后,在战斗平息之后,在死亡发生之后,迎来了黎明,迎来了光亮,迎来了平静,也迎来了满世界盛开的向日葵,灿烂如此,就像生命应有的样子,绚烂,缤纷,闪耀着成长的力量。但是即使每个人都想要沉醉在这花海中,也只是一个短暂的想象,因为对于他们来说,下一个任务还在等待着,下一次突围还在准备着,或者,残酷、直接、无从选择的死亡也在前方,而坦克上的那句话已经变成了另一种说法:“没有人是钢铁之躯,他们和坦克一样不过是一摊金属。”
《黎巴嫩》这部电影是由以色列电影导演Samuel Maoz根据自己的亲身经历改编的一部关于黎巴嫩内战的电影。这部电影的拍摄范围就局限在坦克内部一个狭小封闭的空间里,通过坦克瞄准镜这一独特的视角,描绘了四个年轻的没有任何作战经验的以色列坦克手们,在面对血腥屠杀过程中经历的矛盾,慌乱和恐惧的心理状态。这部电影获得了2009年威尼斯金狮奖。通过这部电影,使我更多地了解了在黎巴嫩内战背后的基督教马龙派,逊尼派,什叶派,叙利亚,巴勒斯坦,以色列等纷繁复杂的利益冲突,战争给这个地区人民带来的深重苦难。我在PCC遇到过好几位来自黎巴嫩的同学,他们的英文都非常好。他们的很多家人和朋友至今仍然在黎巴嫩,交谈中我能感受到他们悲伤与痛苦。
另附:诗人纪伯伦也是黎巴嫩人,出生于基督教马龙派家庭。
看完心情非常压抑-急切地想冲出影厅深吸一口新鲜空气。整部片都浓缩在阴暗的坦克内部.坦克瞄准器是士兵窥望战场的唯一窗户.也是与任何一个被瞄准的生命的对视.每次对视都极其凝重而纯粹。向阳花田几乎是全片唯一鲜亮的色彩.耷拉着头无法拥抱阳光的向日葵不仅是象征与预示.更是充满戏剧化的对比。
这是一部一定只有亲身经历了战争的人才可以拍出来的电影-而这最显而易见的点恰恰是成就这部金狮奖影片最可贵的修饰。
《黎巴嫩》是2009年国际影坛的一颗遗珠,虽然摘得金狮大奖,然而在以色列电影学院奖评选中败给了《阿亚米》(Ajami),丧失了参与最佳外语片评选的资格代表。然而正如金棕榈《白丝带》(A White Ribbon)和金熊《伤心的奶水》(The Milk of Sorrow)也不对奥斯卡路数,即便《黎巴嫩》入围了,它定然是走不到最后。这是一部很极端的片子,导演是不知道哪冒出来的新人。它讲的又是战争与政治的热门主流话题,电影色调灰色昏暗,弥漫着冰冷的情感和恐惧的情绪,怎么看美国人的待遇都好不到哪去。
即便选择了同一场战争,相比形式多变、内容丰富的《和巴什尔跳华尔兹》(Waltz with Bashir),《黎巴嫩》不仅视角单一,经常只看到人物的一半面孔,辨别不清。人体被黑色的尘灰和油污所包围,故事更被压缩在一天一夜和一辆坦克里面。在影像和音效风格上,它接近于2008年的《波弗特》(Beaufort),画面真实粗粝充满不安。由于场景局限,有很多时候,当坦克在行进跟逃亡中,周围的机器轰鸣和噪音声响被用来拓展画外空间想像。
话虽如此,如果你想感受下电影技术的潮流前沿,或者说想见识下电影还可以这样拍,那么《黎巴嫩》无疑是个出色的范本,值得慢慢拆解,观摩学习。我觉得影片首先胜在出奇不意,开头一片向日葵海让你不明所以,接着就跟机枪手一起跳进坦克中,久久都出不来。等到最后你会发现这就是一个陷阱,导演强迫所有观众跟他一起掉进其中,重回当年战场的杀戮当中。其次机枪手的主观视角震撼刺激,当他无法开火和被迫开火时,那种焦灼不安简直就是观众参与其中,成为主人公的化身。不需要逼真的3D技术,游移放大的瞄准镜就会让人体验到生不如死的痛苦,继而是惊骇和麻木。你可以听从命令,但你怎么轻易说服自己。
坦克里有四个人,分别是态度冰冷的指挥官、话唠多嘴的装填员、忧虑紧张的驾驶员以及内心不安的机枪手。交代人物性格上,导演借助简单对话来完成提示。中间陷入争执冲突,由于镜头无法及时跟随,实现对打,有时候会分不清哪一句是出自谁口。还好这一切都不重要,当四个人的性命和坦克锁定在一起时,他们的差异不同和心理转变就像一个人身上的各种反应,有不以为然洋洋得意、有紧闭双眼无法应对、有吓得腿软尿裤子,而这个人又可以成为任一踏进战场的士兵化身。
作为一部良心电影,《黎巴嫩》没有讲述这辆坦克如何饶勇善战、士兵如何坚决果敢,这帮新手菜鸟当真没有太多实战经验,惊慌怯战更是常事。裹着铁皮护甲的坦克尚能轻易被火箭炮攻击,脆弱的人心更加无法招架。不用怀疑这个故事的真实性,塞缪尔·毛茨就是当初坦克里的机枪手。如果你听过一些肢体横飞、血浆四溅的战争描述,那《黎巴嫩》还远远算不上重口味,它的口味之重全在电影的形式本身上面。【南方都市报】
《黎巴嫩》 Lebanon
导演:塞缪尔·毛茨 (Samuel Maoz)
主演:尤阿夫·多纳特(Yoav Donat)
导演个人生命体验中最糟的时刻之一,影片是一场令人信服的重演再造。也许枝节内容上可能没有百分百精准,然而他无法忘记。 ——Dan Fainaru(《每日银幕》)
故事可以发生在任何一辆坦克、任何一个国家和任何一场战争中,作为一部创造性的“室内剧电影”,它既有形式上的挑战,同时更能把幽闭恐怖症的真实体验传递给观众。 ——Derek Elley(《综艺》)
以色列电影《LIBANON黎巴嫩》是1982年黎以冲突,当时国际环境是以色列的一次侵略,之后当以色列的战车开进贝鲁特的时候,也就发生了之后的“贝鲁特大屠杀”。犹太和阿拉伯的恩怨千年,当巴比伦把犹大国灭亡到复国,近3000年,此电影是以导Maoz Shmulik的处女作,出自以色列的反战作品,国际获奖无数~
首尾两处的向日葵丛很赞
全片除了首尾两个镜头,不是坦克内景就是坦克瞄准器的视角,逼真的场景和细微的人物表情特写,都在拉近影片内容与现实观众的感官距离,挺有意思。不见大场面的枪林弹雨,却窥见了人性的巨大伤痕。
弱化版的《现代启示录》
真是一辆纠结的坦克
以题材取胜,其实挺假的
坦克内的镜头过多 压抑
大半程时间都挺惊喜的,轰碎的大爷、燃烧的女人,可话一多就泄气……!
人是肉做的,不是铁做的。异样且独特的视角,在瞄准镜下拥有独特的视觉表现和剧作张力,在瞄准镜中放大的战争,政治隐喻和人性本能互相碰撞。
形式远大于内容,在表现战争的手法上,堪称一绝。
这种片子永远是题材高于本身,但是又不能因此而忽视内容。它给出了你能想象到的战争的样子,直白而清晰,也给出了视野之外的世界。瞄准器外的世界,很多时候更像是拼图。大家都困在这里,按下发射器,看到的只能是死亡与恐惧。直到可以走出这里,才能重新审视一切。
异样的视角...可惜后半部分话实在多了..
瞄准镜里的视角,独特,写实,很残酷,很鸡皮疙瘩;大量的脸部特写,如同对着一面人性的镜子,恐惧,扭曲,绝望次第浮现···深呼吸
【黎巴嫩】在众多战争片中算不上经典,但却是最特别、最独一无二的一部,它是导演塞缪尔莫茨的个人回忆,里面充斥着战士的恐惧情绪和残酷的视觉特写。这是一部部需要故事的电影,它到处血迹斑斑的感官冲击。 ★★★☆
近几年战争片里最独特的一部,在这个电影流水线的年代,每次看到实验性手法我都会极度兴奋,这就是这样一部电影。坦克瞄准器简直就是最好的摄像机;全片处于封闭空间的压抑与最后一刻主观视点终于移出坦克这两点是这部战争电影独有的创造,燃烧的母亲与在战俘面前撒尿这两个长镜一动一静印象极深。
这片太狠了,总是近景和特写的看战争,拼命的放大,如此近距离的观察战争,视角很独特,又是狭小空间,肮脏且压抑。
非常出色!全片视角除片头和片尾全部局限在一架坦克内,用一台杀人机器及封闭空间内的几个士兵来展现整场战争的残酷和人性。狭小空间的剪辑非常棒,有几个延伸出坦克的主观视角镜头也让人过目难忘。
坦克是银幕、是窥望镜、是垃圾场、是杀人武器、是国际法禁止的磷弹庇护所、更是口装满行尸走肉的大棺材。哦~~~人乃钢铸之躯,坦克不过废铁一块……
四个人明显的是黎巴嫩打酱油的。
不愧是金狮子奖,反战电影中的精品
这或许不是技巧层面的事了,这是导演亲历过,所以他知道最最最最佳的镜头角度。近景和特写铺排,残酷的诗意。导演是有天赋的,灵魂里有诗性,所以那一片破败的向日葵和被甩在水里的烟头,还有脏脸衬托下水汪汪的眼睛,显得那么动人。从头至尾都在挑战我的观感,独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