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总要信。
这句话在影片中出现了好几次,是吴君如饰演的一个母亲面对困难时对自己,对家人无限的期望。
真的是一部很感人的影片,很朴实,当初的爱恋朴实,当初的家庭朴实,当初的邻居朴实…唯一不一样的是片尾中那些吃人的医生和护士,在当初那个年代不应该是这样的,他们真的很给那个朴实的年代抹黑了,真的很过分,或许也是人性的呈现吧,大到国家社会,小到家庭个人,不可能所有人都是善良朴实的,总会有一些人尽毁三观,与这个世界有点格格不入,而他们虽然算是社会的毒瘤,但总会存在,无法遏制避免的
不过这个也并不影响人们对这个社会的普遍观感,有那么多的好人存在,社会整体还是善良的
那个孩子很纯真美好,虽然有时候耍个小聪明,但并不影响他是一个好孩子,他哥哥则是一个很好的人了,各方面都很优秀,只是再优秀的人在病魔面前都是那么美好,他们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他们是可亲可敬的一家人,生而为人,总要信,真的很好!
魯迅先生說中國只有兩個時代,一個是暫時做穩了奴隸的時代,一個是想做奴隸而不得的時代。借一下這句經典論述套用在香港身上,我們可以這麼說,對一部分港人來講,香港也只有兩個時代,一個是暫時做穩了被殖民者的時代,一個是想被殖民而不得的時代。中間的分界線,大家心知肚明。雖然十多年過去,如今和諧為先,但回歸,始終是一代香港人心中的痛。從這個角度講,《歲月神偷》便是一幫曾經在“暫時做穩了被殖民者”時代無限風光的人,來到“想被殖民而不得”的時代裏,唱給舊時東主的一首挽歌。
導演羅啟銳和監製張婉婷是香港電影界的金牌組合了。兩人都是中學就讀於貴族式教會名校,大學在港大接受英式教育,研究生去到NYU深造電影,這一條發展線,走得都是當時的教育體系中正統好學生的路子。與他們同代的許鞍華也是如此。如果你看過許鞍華的紀錄片《去日苦多》,你會發現她當時港大的同學,這批跟羅張一樣出生於戰後50年代,成長於60年代的“精英”們,在90年代時已是香港政治、經濟、教育等各界的砥柱。他們的成長,與香港經濟飛躍、發展為國際化大都市的軌跡同時進行,已經摒除了戰後南下香港的那一代父輩的漂泊心,在這片土地上滋生了“生於斯長於斯”的本土意識。這些處於社會上層的精英們,是當時殖民地系統中的既得利益者,九七的一步步逼近,對他們來說意味著權力/利益的大洗牌,產生對港英政府的不舍及留戀再自然不過。作為電影人的羅啟銳和張婉婷將這種感情化為影像,對殖民地香港的留戀,便在回歸時拍攝的《玻璃之城》達到頂峰。戲裏有一幕,港大學生黎明帶頭示威被警察抓之後,舒淇去監獄探他。英女皇畫像下,黎明伸出大拇指,“We are the best。”中文字幕更直接,“我們最精英”。回歸後的殖民地精英們不是沒有在新時代做過努力。張婉婷羅啟銳北上拍過《北京樂與路》,只是票房口碑都不佳,於是退守香港。隔了七年,醞釀出《歲月神偷》,完全主打本地情懷,雖然不如十幾年前《玻璃》般外露,然而懷舊的表皮下,骨子裏仍然是殖民地精英意識在作祟。
《歲月神偷》的背景是六十年代末,乃羅啟銳自己的半自傳。大概對於自己成長期的濃烈情意結,這段時空如同被抽離出來,同前後的歷史生生割裂,甚至與當時的現實也是脫離。那時香港有左傾的六七暴動,反對港英政府殖民統治,同時還孕育著七十年代初期一系列反殖色彩的如保釣、中文運動。當時的香港,思潮是反殖。但在《歲月》的鏡頭下,看不到反對殖民的大背景,羅對港英政府,稱得上是張開雙臂擁抱——光是羅進二偷來一面英國國旗披在身上狂奔,已經可以看作是一封羅啟銳對港英曲折示愛的情書。這種殖民地精英對殖民地時期的美化回憶中,生活在深水埗的一家人原本貧窮艱難的草根生活,在導演的處理下,也仿佛罩上了中產階級的美麗光環。比如,深水埗底層平民出身的哥哥,最後葬在幽美靜謐的西式墓地,注意,不是中國式的骨灰龕,是與宗教信仰、身份地位掛鈎的西式墓地。這種不合情理、違背常識的嫁接,透露作者的價值取向——不妨跟陳果的《細路祥》比較一下,你會知道什麼是真正的香港草根。在這樣的取向下,殖民時期的香港,一切都是好的,一切都是浪漫化的,連向父親要保護費的鬼佬警察,在羅進二眼中也是教他學好英文的玩伴。羅啟銳借用小孩的視點,消解了殖民時期的陰暗醜惡,一切都因為打上“童年”二字而冠冕堂皇地美好起來。就算十號風球吹過來,瓦飛梁摧家徒四壁,導演的鏡頭也充滿了“懷念”——對於過去,準確地說,殖民地過去,已經近乎於沉溺。
這種自縛情結,在《玻璃之城》中有黎明舒淇兩人的愛情來稀釋、來轉移視線,即使get不到背後種種寓言含義的人,仍然可以當作一個愛情故事來看。但到了《歲月神偷》,羅進一和Flora蒼白貧血的愛情卻只會達到反效果。熱帶魚,彩虹,門不當戶不對,移民,絕症,所有戀愛元素都像土得掉渣的瓊瑤劇,加上明顯選角失敗的女主角慘不忍睹的表演,兩位名校精英的單純初戀令人止不住地掉雞皮疙瘩。呵,是啊,名校精英,當DBS(香港著名男校)優生羅進一流利地讀著英文時——不是一般的英文,是不帶廣東口音的非常標準好聽的英文,你便知道他跟《玻璃》的黎明一樣,是精英作者再次自我投射——在香港這個語言參與劃分階級的社會,英語是第一等,廣東話次之,普通話印度語之類小語種再次,這個語言體系仍然是英殖民時期的殘留(插一句,倒背26個英文字母同理,進二不僅自己追求這一體系的認同,最後還要教他勞工階層的母親)。明白人看到這裏會心一笑,好了,知道你接受了貴族式高等教育。作者在哥哥角色中投射的自戀,一定程度上削弱了其他人物的空間(任達華和吳君如演技一流,但他們本應有更多的戲份和發揮)。
種種潛台詞,香港之外的觀眾未必能夠解讀,可以單純地將它看作是一部懷舊親情片。而對於生活在“想被殖民而不得時代”的一些港人來說,這是帶他們重返盛世的時光機,是幫他們逃避當下的麻醉劑。只是,不帶反思的一味沉溺,對當下、乃至以後的香港,沒有任何啟示意義。
PS: 推薦一篇很好的影評:
http://gucao.net/blog/2010/03/01/20100301/ (原刊於《明報》星期日生活,2010年2月28日)
在这幻变的生命里,岁月,原是最大的小偷。
不如意的时候,不妨再重温一场电影,感受一下戳心窝的悠扬音乐,让眼泪洗涤浮躁的心情直至慢慢平静。
没有多少部电影能让人从头到尾感动,但开头怀旧的色调,游来游去的鱼,悠长的笛声已经让人忘情,音乐有时是绝佳的治愈良药。
是为了映衬偷字吧,被父母哥哥宠溺的小弟偷鱼、偷鱼缸、乌龟,偷国旗偷夜光杯,没人发现顽劣小童的秘密,也没受到教训,然而岁月这个最大的小偷却永远偷走了他敬爱的哥哥,这是多么大的另一种惩罚!
成绩优异、品学兼优的哥哥罗进一是整条永利街的骄傲,前程似锦的好孩子乖巧得让人心疼。喜欢他和富家女孩芳菲的那段恋情,初恋真是世间最美好的感情之一了。
芳菲:这些鱼为什么游得扑通扑通的那么开心?进一:所有鱼都很开心的,因为鱼的记忆力很短只有3秒钟,当它从鱼缸这头游到那头时,已经不记得刚刚游过,以为又到了新地方。芳菲:是不是真的?进一:真的。芳菲:真的?进一:真的。然后俩人相视一笑,画风甜醉了。
一家人最辛苦的无非是罗氏夫妇,靠鞋店勉强度日,港英政府压榨,无奈痛失爱子,大事小事桩桩件件,夫妻俩都乐观面对,相濡以沫,忙碌时的会意一笑,不知可以冲淡多少艰辛困苦。
生命的逝去在岁月长河里显得那么渺小,影片最后天空出现双道彩虹,似乎鼓励我们,既然还活着就乐观期盼的活下去吧,毕竟,做人总要信!
如果你觉得只要电影里有人得白血病那么这部电影就是烂片的话,你不就不要看这部片了。
弟弟偷了能偷的一切给哥哥,可哥哥被偷走的却是生命。
“在变幻的生命里, 岁月,原是最大的小偷。”我喜欢这种褪色的温情脉脉。
每个人都有一场被岁月偷走的记忆。眼泪流了那么多,但丝毫不觉得煸情。节奏虽慢,但不琐碎。很喜欢李治廷的表演。这一场感动,来得无比自然、真实而朴素。难一步,佳一步。一步难,一步佳。有这样的爸妈,我们难道没有理由看得见天空中同时出现的两条彩虹吗。另,海报上明明不可以少了李冶廷的份嘛。
人生总是一日难,一日佳。过去的总归是好日子。
本来只觉得是个俗套又滥情的故事,特别不明白为何要以哥哥死于血癌当主线;直到看到相关报导,才知电影是导演自传,情节基本全是真的:小男孩就是导演自己、鞋匠夫妻就是他父母、他哥哥真的早逝了。于是我们知道了这故事的后续:那小男孩长大后当了导演,让全世界都知道他有过这么一个哥哥。
全放映室的大叔大哥都在抹眼泪,更别说女生了,这电影点了香港人的泪穴
岁月是个神偷,偷走了我们的所有,但留下了最珍贵的回忆
它讲述了一个前途光明的年轻人死于绝症的故事……煽情处是编剧精准计算的,但小孩子的演绎天然发挥让煽情真实好多。黄金一样的色调和过去情怀,其实不需要死亡也可以表现出岁月流逝的伤感和来日可追的信心。
當你發現時間是賊了,他早已偷光你的選擇
突然觉得吴君如如此美丽.
隔了很久我才看了岁月神偷。岁月神偷是好,但还是不及天水围的日与月。岁月神偷毕竟刻意雕琢的痕迹太重,而天水围的日与月,真正做到了润物细无声一般的冲淡与自然,却更蕴含无声的张力。但是作为两部都很杰出的香港电影,岁月神偷又更担负着一层港片复兴的使命意义。
在柏林有连绵的掌声,但这个故事模式却是做作多过感人.典型的港片励志怀旧手法,突兀且无趣的悲剧转换模式(如果不用某癌,而让哥哥只是因弃恋断肢而后沉沦自杀会不会好些),人生“一半难一半佳”以及“最重要是保住个顶”都过于说教.看在小弟本色演出、本色偷盗以及鱼缸头罩宇航员等等加至四星.
并未洗净铅华,却用最自然的从容令人动容
老演员表现非常精彩,新生代与小演员则一塌糊涂;布景与摄影都很粗糙;台词过分直白外露,细节安排不周到,刻意煽情;太情节缺乏深度,除了亲情尚有力度,其余都是苍白的怀旧。
哭死我算了。
没想到2010年还能看到这样的电影,感到很幸福。
影院里我哭的跟罗进二似的
哥哥倒下到弟弟接力的精英回首,父亲的道别和母亲的无奈,隔一层玻璃观看的热带鱼和上世纪60年代的深水埗
岁月神偷,偷走的是岁月,留下的是生活,一家人的平淡生活反应了一个社会的动荡!